徐成青这才后知后觉:“二哥要下江南!那阮家女你要如何?这才定下的亲事就这么搁下了?”
徐元白放才沉思,就是为了这事儿,不过细想了下,依阮瑶清的性子,当能理解他才是,待晚些时候再与她说明便是,他打定了主意便道:“无碍,这吉日本也不是那么好选,让钦天监好好挑一挑,务必依照典制操办,再者阮义舟身有公务,再如何也要等他归再操办。”
徐成青见他安排妥当,便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他:“那阮家女你要如何?”
徐元白指腹细细摩挲,片刻后才道:“你带她回宫去,这路上不太平,怎能由着阮义舟带着她蹚险?”
“可要问问人家姑娘的意愿?”徐成青问。
徐元白指眉头一挑,不容反驳道:“不必。”
若真的由着她跟在阮义舟身后,还不知道要给他找上多少个情敌来,早回京他也早放心!
见他如此,徐成青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嘴角掀笑的点了点头。
传来侍卫去莫府传信,让她明日一早同戚王一同回宫,受宫中礼教课习。
消息传到时,天色渐已昏暗,阮瑶清听着侍卫传话,神色不自觉更冷。
待人离去,只听“砰”的一声,阮义舟将桌子垂的裂开一道道细缝来,他青着一张脸道:“若不是我身负要务,耽误不得,明日便回京城去赴圣人,退了这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