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眼睛被羞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正要发怒,忽听到身后侍卫请安喊了声“爷”。
她募自一顿,脑筋一转,便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又压了下来,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含泪道:“姑娘这说的什么话,我想夫人极像我“旧识”,才清早过来请安,若是惊扰了,实是我失礼了,但你怎能如此羞辱于我....”
她将“旧识”二字咬的微重,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沉声打断:“怎么回事!”
菱月伪作一副才发现徐元白的模样,一脸的惊恐模样,请安喊声了“爷。”
徐元白未应,看了看屋内才道:“怎在这处闹!她醒了?”
盛烟见徐元白,忙羸弱委屈的喊了声“公子。”
“姑娘方才便醒了,只是身子不适尚来不及见姑娘,便让奴婢来与姑娘说一声,许是奴婢言辞不当,叫盛姑娘误会了什么受了委屈。”菱月一脸愧疚之意道。
盛烟一脸凄婉道:“也是我身份卑微,菱月姑娘说的也没错。”
她用帕子捂面,想着一般人家,惯来都及厌恶奴婢不尊贵客,她既是被请进了兰苑,怎么着也担得起一声“客”字,菱月如此失礼,这段公子又青眼自己,想来必会为自己出头,斥则菱月个大不敬之罪,以此倒是能给个下马威与阮瑶清。
“你与她是旧识?”徐元白忽突兀问道。
盛烟闻言一顿,心下一喜,怎可能放过拆穿阮瑶清的机会,忙道:“是,我见夫人与小女儿时一手帕交极其相似,初初见时,小女也吓了一跳,生几乎一半无二,只是她分明不姓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