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言没答,眸光略深的看了眼紧闭的屋门,想伸手摸摸阮瑶清的头, 奈何宽袖下只余空荡。
眼里闪过悲怆,略吃力的张了张唇道“无事, 有兄长在。”
阮瑶清点了点头,伸手想要拉他的手,可摸索半晌什么都没有,忽觉手中温热低头一看,脸猛然煞白。
“兄长,你的手.....”
*
徐元白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竟皆是对阮瑶清的凉薄。
与一直笃定前世自己必是个深情种,对阮瑶清情根深种的记忆实在大相径庭。
确实也算是个深情种,只是这深情不是对她的,而是自己一贯敬而远之,那心思深沉的表妹的。
只是有一点没错,她确实是自己的皇后,却是自己不大喜欢的皇后。
自她16岁入宫,便几番得自己冷遇,就连新婚夜,也昏头的去哄那表妹,让她一人独守空房。
即便如此,阿茗却也深明大义,并闹过一句。
梦里凉薄太多,他每瞧一件都痛骂自己一声,恨不能倒干净自己脑子仔细瞧瞧里面都装的些什么。
大婚之日,留她独守空房,第二日一句宿醉歇在偏殿便是打发了她,自也知道自己衣衫不洁,尚残留幽幽脂粉香气叫她看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