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们三个人真的是很神秘啊。

郁芊有些出神,但还是不忘给曙曙解释。

“其实该怀疑哪些人,女皇心里都是有数的。”

郁芊慢悠悠道,“毕竟太女之尊,每天能接触的就那几个人。”

“不是元君侍君便是皇女皇子,就是再怀疑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现如今还是没有证据的事,女皇是有所怀疑,但人之常情,心底还是不怎么愿意相信的。

“堂堂帝王也会如此感情用事吗?”曙曙的认知告诉她这并不符合一个帝王的性格。

“当然不会,储君乃国之未来,所以刚刚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原因,之一。”

至于大头嘛…

“你觉得女皇对于有邪祟害太女此事的态度是什么?”

“愤怒?”

“愤怒是有的,那毕竟是她的继承人,不过更多的是对出乎意料的惊怒与羞恼。”

“毕竟那邪祟能够悄无声息的对储君动手,焉知不能做其他的?”

“上位者,最介意的其实莫过于一件事不在掌控之中。”

这才是女皇那么生气的根本原因。

“可有了国师的进言,女皇心中早已有了怀疑的人选,一切尽在掌握之后,剩余的事就可大可小了。”

“只要不损伤根本,这件事刚好可以拿来磨砺一下太女。”

“顺便,还能考察一下我这个国师对太女的教导。”

若是之后太女能够脱胎换骨且自己解决掉这件事,那么国师这个夫子就算是合格了。

但若是太女之后依旧没有察觉或者心慈手软令女皇并不满意的话,夫子这个位置自然就要换人了。

“帝王啊,心都是脏的。”

郁芊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