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个白眼狼,修墨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见郁芊在这里就下去准备晚膳了。
人都下去了,祁璟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郁芊伸出手去牵他的手,安慰道,“好了,不要伤心了。”
“又不是你的错,人心难测,你已经够仁慈了。”
要知道国师府可没有一个犯了事能活着走去的下人。
尤其是原身刚刚任国师的时候,外界见她年龄小都当是个软柿子,那时候整个国师府跟筛子似的。
也是后来原身用铁血手段杀鸡儆猴之后才控制下来,所以现在的国师府内才会这么严格。
“我没有伤心。”
看着身旁一直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人,祁璟勉强勾了勾唇,“我只是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这么多年的相处,难道甚至都不值得他多犹豫一番吗?
上午赐婚圣旨赐下,下午就迫不及待去找郁郁告状了。
“那也没什么想不通的。”
郁芊牵着祁璟的手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分析。
“有的人是这样,只要没有涉及自己的利益就你好我好,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另一副模样了。”
祁璟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郁芊知道他的心绪应该很是复杂,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用完晚膳就走了,给他留下了空间。
第二天的时候,祁璟面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了。
用完早膳他就带着离白和修墨出了府,而郁芊也带着凤姣姣进了宫。
昨天送进去的消息,想必过了一天的时候,她们的女皇陛下应当已经理智下来了吧?
事实上,理智,还真的不太容易理智。
自从昨天收到国师送进宫来的信件,女皇看过之后,整个人周身的气压就没上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