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了,行了吧。”我这样说。而每当我这样讲话,对林渡舟是奏效的。
林沉岩却不依不饶,依旧掐着我的下颌,力道重了些。我吃痛,把这话又说了一遍,他还是不满意。
我问他我到底要怎么说才可以,他桩桩件件地嘱咐,像主人给新到家的小狗立规矩,“我不在场的时候不要喝酒。”
连思索的时间也没有,我就昧着良心敷衍地答应了,林沉岩仍旧不放手,继续道:“离纪南远一点,他看你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这倒是林渡舟不会直接说出口的东西。
“你们都这样想?”我问。
“就连小黄豆也不喜欢纪南。”林沉岩补充。
我粲然,“说不定第四个人格很喜欢呢。”
林沉岩将我的头抬起来了些,话语掷地有声,像是警告一般的味道,“叶清川。”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突然想逗逗他,看逗他和逗林渡舟是不是一样的感觉,“哎,你们这个房子太高,太宽敞,今天你还差点淹在浴缸里,我要不来都没人知道。”
林沉岩:“所以?”
“你把房子卖了,住到我家的老破小去,然后把工资卡交给我保管。”我说。
林沉岩的答案似乎有些令人意外,却又好像就是他应该说出来的话,“你把房子卖了,把工资卡交给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