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但当将这样的开头用在林沉岩身上,得到的却是他的束缚、压制,几乎没有任何犹疑的反客为主。

当我跟林渡舟说,那天林沉岩一只手就能掐住我两个手腕,并且还使我无法动弹的时候,林渡舟抿了抿嘴,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似乎在说我不用向他披露这些细节。同时他似乎又很在意,低头凝视自己的手,指尖屈伸,好像在想这真的是这双手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傻弟弟说:“那样你会很疼。”

“我不记得了,”我一笑,和他并肩走进电视台,压低了声音,“如果你看见壮丽的日出从地平线上升起来,清晨爬上山的辛苦怎么会记得呢?我的意思是,我只记得那种感觉很好。”

林渡舟瞥了我一眼,帮我说出了难以启齿的言外之意,“……很刺激?”

“嗯,”我回答得坦坦荡荡,“是的。”

我们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他又垂下头,仔细地看自己的手,指尖又屈伸了一回。

“还在想怎么做到的吗?”我问。

“不是,”林渡舟大言不惭,“我在想,下次我也要这样。”

我安慰他,“没关系,弟弟,不是有他吗?”

林渡舟皱眉,“你们还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