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揉了揉眼睛,朝通向树林的路那边看了看:“我想等哥哥,这样他回来就可以看到我了。”

夏清有些心慌,有些不安,现在的林煦炎对他来说就是移动的安全感,他在他就能心安,短时间离开也能接受。

两天,夏清觉得两天好长啊,他为了不那么想哥哥摘了辣椒,剥了大蒜,还和婶婶一起剁辣椒。

可是时间还是过的好慢啊,哥哥还是没有回来。

林母将他拉起来,分明站起来比自已还要高半个头,却是让林母想要将夏清像个崽子一样护起来。

林母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带着他回家:“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了,他会给乖乖带好吃的回来,我们一起等他好不好。”

夏清点头,林母见他情绪不太高,从屋里拿了装针线的篓子出来两人一同坐在柿子树下,取了根棉绳教夏清翻花绳。

林母坐在高凳上,夏清坐在小凳上,手指绕着棉绳,偏头枕在林母的膝盖上,目光一直望着院门外,期待下一刻那个身影就能从门外回来。

阿清想你了,哥哥......

——

林煦炎醒后轻手轻脚下了炕,背上背篓弓箭、砍刀,带上点干粮,踏着月色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前往平时打猎的林子。

此刻的村庄在寂静的月色中沉睡着,没了白日的烟火气,林煦炎却觉得稍稍自在了些。

林父离世的日日夜夜里,他强迫着撑起家,安慰整日憔悴的林母,照顾尚不知难苦的幺弟,没时间流露出伤感脆弱,更不敢流露。

怕撑起的那口气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