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敷上。”
岑水儿抿了抿嘴,把还在流血的手伸了出来。
“等等,”林母倒了碗水递给李山:“山子,先用水冲冲。”
李山将药草小心糊在伤口上,林母在身上摸了摸,才想起来自已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帕子了。
“水哥儿,你先休息会儿,免得把草药弄掉了。”
“用这个吧。”李山从怀里拿出一块绣了小花的帕子,解释道:“这是我嫂嫂绣的,放心,我还没用过。”
绿色的药汁浸染了洁白的帕子,岑水儿眸子有些黯淡,觉得自已污了那么干净的帕子。
林煦炎没有多关注那边,眸光一直落在满脸认真的夏清身上。
他总觉得夏清和刚清醒时有些不一样了,偶尔会说些奇奇怪怪让他听不懂的话,认识一些他不认识的东西,好像他的痴傻好了些。
夏清像是感受到落在自已身上的视线,转头同林煦炎对上,然后展颜一笑,一副邀功求夸奖的样子。
林煦炎的心软了软,对于夏清,他是如何都抵挡不了,痴傻也好,正常也罢,都是他林煦炎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夫郎。
“今天也够了,收拾收拾回去吧。”林母道。
山里多的是结实的藤蔓,林煦炎和李山弄来了不少。
拿出两根分开些距离平行放在地上,然后将修理好的柴放上去,累成一捆用藤蔓扎好,扎成一担先挑回了岑水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