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阿清可以自已玩。”

夏清的遭遇,林煦炎不知,但他知道夏清现在开心得笑容收都收不住。

他低头亲了亲夏清的额头:“水哥儿走了。”

“嗯嗯。”夏清乐颠颠地点头:“阿水还让我去家里玩,我可以去吗。”

“你想去便去。”林煦炎不可能将夏清拘在家里一辈子,他该有自已能说的上话的人,岑水儿他是比较放心的,不会对夏清怎么着:“什么时候想去了,叫我或是娘送你过去。”

“好。”

——

冬日没多少可做的事,妇人夫郎照看家里,汉子会去镇上做些活计,不论是去码头扛大包,还是到有钱人家做做杂役,亦或是上山打了柴火去沿街叫卖,总归是能赚些油盐钱。

不过也有那些个游手好钱的懒汉,一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瞎溜达,自已庄稼不好好种,光惦记别人家地里的,要不是就言语上调戏调戏妇人夫郎,别人为了名声也不敢同家里人讲,到头来只能把委屈往肚里咽。

好在槐水村风气较好,已经许久不曾出现过那些鸡鸣狗盗之事。

“哟,姚花这是要去镇上啊。”

姚花挎着篮子,理了把围在脖子上的兔毛领子:“是哩嫂子,这不逢集赶着去买点东西嘛,不同你们说了,这天越来越冷了,得早点去好赶着回来。”

言罢,又理了理兔毛围脖这才走了。

围在大槐树下唠嗑做针线的夫人夫郎撇撇嘴,见人走远了忍不住吐槽。

“瞧那狐媚子样,一个寡妇成天涂脂抹粉,不知道要勾搭谁,这还没到寒冬腊月兔毛领子都带上了,也不知道瞎显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