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搂了一下后松开岑水儿,依旧拉着手,低头对上他红彤彤的兔子眼,张立豪一句话没说带着人往外走。

岑水儿像只收了浑身尖刺的刺猬,终于试探着露出粉而柔软的肚皮,任凭张立豪牵着走出铺子。

好在旁边不远处就有个医馆,没一会儿上好药回来了。

刚才张立豪拉着岑水儿往外走什么都没交代,只让他们待看着铺子,夏清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会儿人回来了,赶紧问道:“阿水怎么啦。”

先前没压住的软弱岑水儿已经收了回去,此刻面色如常:“没事,就不小心烫了下,刚才去上过药了。”

夏清低下头去看他的两只手,右手没事,但左手从拇指开始的半个手背全涂上了黄褐色的药膏。

他轻轻捧起岑水儿烫伤的手,缓缓地吹了口气:“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岑水动了动手指,推着夏清坐回去烤火:“不疼,过几天就好了,快吃饭吧,我都饿了。”刚才后院发生的事,他不愿多说,那些脆弱被一个人发现也就罢了。

张立豪已经用汤锅盛了一大锅熬的奶白的排骨汤过来,林煦炎提了后院的一个小炉子,两人来来回回拿了几次东西,夏清和岑水儿是一点儿没让动,只用等着吃。

汤锅咕噜咕噜冒着响声,四人折腾一番都饿了。

岑水儿虽然伤的左手,不影响右手夹菜,但左手做点大的动作扯着皮肤都是疼的,更别说要绷着皮肤端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