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到吴家门口,便遇到了提着瓦罐回家灌水的吴大河。
原本嚎累了的吴虎子宛如看见救星,大声的喊着爹,吴大河看见宝贝儿子被人跟提鸡仔似的,火气一下蹿上来,对着林煦炎吼道:“你干啥!”他家现在可就这么个独苗苗,宝贝得不行,自已舍不得打,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吴虎子见有人给自已撑腰,眼泪跟开闸的水库似的收都收不住。
“爹、爹,你快打死他,他掐我后脖肉,痛死了,快打死他!”
林煦炎被吵得脑仁疼,皱眉说了句闭嘴。
吴大河听了还得了,哪有当着人父母收拾人小孩的,那不是活脱脱的想要下他面子吗:“林煦炎,放开我儿子,跟个小孩较真你犯得着吗。”
言罢上去抢人护在身后,吴虎子连忙告状,撩起袖子把被夏清打出来的约莫两毫米宽的红痕:“傻子打我、傻子打我!”
林煦炎眼睛眯着,吴虎子身子一僵感觉下一刻林煦炎就要冲过来打他了。
吴大河整个人沉浸在儿子被打的怒火中,没注意林煦炎的变化和靠近:“好啊,你竟然纵容你家娶的傻子打我儿子,今日我不去打回来,我名字倒着写。”
有和林家隔的近的村民和旁边人说着:“人清哥儿人可好了,长的好又有礼貌,我们那附近的小娃崽可喜欢他了。”他家娃常跟着林皓月们一同玩,每次去林皓月家回来对夏清便是一通夸,说小嬷这好那好的:“再说了,我们能常瞧见夏清,也知道痴傻早治好了,如今是一点瞧不出傻来,去年水哥儿家办事那会儿人里里外外的忙,手脚麻利可不比我们这些常干的差。”
村里妇人嗓门大,在场人听得清清楚楚,吴大河现下清醒不少,自知失言没由来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