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甚效果,两个依旧说得欢快,张立豪叹气,凑合地和林煦炎聊两句。
“老弟,晚上喝两口吗。”
“成啊,也许久没喝了。”
吃完午饭,张立豪和林煦炎赶着牛车去拉做好的牌匾,顺道再去布行扯块红布,明日好遮在牌匾上。
夏清和岑水儿收拾碗筷,然后带着人去了厕屋,是以前张父张母住的屋子。
屋内大致布局和岑水儿夫夫两的差不多,只是一间靠左一间靠右。
屋里的家具以前张父是挑的好料子做的,现在看只是旧了些,其余一点破损都没有。
“屋里收拾过,被褥晒了换洗过,夜里要是热柜子里还有床更薄的小被,也是晒过的。”
林家只有炕,或者说村里人家用的都是炕,不仅宽敞,挤挤能睡四五个人,冬日还能烧炕,睡着暖和。
夏清还没睡过床,不知道夜里翻身会不会响。
岑水儿见夏清注意力在床上,以为是赶路累了:“要不要睡会儿,现在没什么要做的。”
夏清摇头:“没事儿,等夜里早些睡,赶明儿得起早呢,我们去前头看铺子把。”
肉铺前头有遮阳的挡板,能挡住案桌上的肉,岑水用纱布把肉盖上,用拍子驱赶苍蝇,旁头还点了艾草。
岑水儿问夏清家里的情况,林母和林煦炎身体好不好,地里庄稼怎么样。
他虽然住在镇上,心还是惦记村里,惦记林母,惦记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庄稼和小院,还有长眠在小山坡的奶奶。
他生长在槐水村,亲人在那儿,他的根也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