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宴楼明把他抱到塌边坐下,单膝跪地掀起他的衣袍,纪云倾小腿上大片的烫伤着实蜇到了宴楼明的眼睛,赶紧拿来药箱帮他处理“这么严重,你不赶紧处理伤口还煎什么药!”
“就红了而已,不严重啊。”
“那是现在看着不严重,你要不管它明天看着可就不是这样了。”宴楼明懒得跟这养尊处优没常识的人计较,直接帮他处理伤口。
纪云倾眼角都红了,直把手往回抽“你骗我的是不是,怎么会这么疼?”
“...”宴楼明十分冤枉“就是要这样弄的,你别乱动。”
“你别拿个往我手上倒,疼死了。”
“...”宴楼明自己发着烧还要哄他“不上药好得慢,手拿出来。”
“哼。”纪云倾不干“反正我不要。”
宴楼明拽着他的手指,好不容易处理完,纪云倾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宴楼明碰他的腿。
宴楼明好说歹说,威逼加利诱,说不让他弄,他就去找个大夫回来,纪云倾想了想道“那还是师弟好了。”
就算这样,纪云倾第二天还是照样帮宴楼明煎药。
“我还当师兄这两年长进了,不怕疼了呢。”宴楼明看着纪云倾眼神灼灼总是要烧起来似的“既然知道自己怕疼,干嘛还要惹我呢?”
“是师弟自己喜怒无常了,我可未曾变过。”纪云倾淡淡道。
越是想起以前,宴楼明就越是恼怒,他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一个破掌门凭什么对纪云倾来说就比他更重要了!
他要剥夺纪云倾的一切,让纪云倾的眼里就只有他!
若不是怕被他恨上,宴楼明真想打断纪云倾的手脚,把他整日锁在床上,只能等着他来临幸,只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