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楼明“我让他自己来拿!”
郑辛拿到信表情十分淡漠,宴楼明阴阳怪气道“我和师兄后天启程去宋城,你要是想回信的话,就尽快写好。”
“不必。”
宴楼明真不明白宁休怎么就看上这个榆木脑袋了“随你便,我看宁休是瞎了,锦门年轻男子众多,我看他也不会记你多久。”
郑辛嘴上不让道“宴师弟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再不济也比你强得多吧?当初纪师弟被吊了五日,双臂脱臼,还是我帮他接上的,你又做了什么?让人打烂他的手脚,我待弟子如何,总也是好过掌门师弟千百倍的。”
宴楼明被说的哑口无言,脸上尽是愧疚之色,原来那时他手臂脱臼过,难怪肩膀的伤会落下病根。
“郑辛。”纪云倾冷冷的叫他名字,警告他别说了,宴楼明和他之间的事,多少有他的纵容,他是断然听不得别人开口置喙的。
郑辛没再与二人过多争辩,当着宴楼明和纪云倾的面用真气将那封信碎成了粉末,随风而散“烦劳掌门替我捎个口信,让他专心修习,不要把心思放在没用的事上,别让人觉得我郑辛的弟子是个无用的废物。”
说完,郑辛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纪云倾都看得心尖一颤,纵然不想给宁休留念想,这样做也未免太狠了点。
宴楼明瞪大眼睛“他什么意思?看都不看就撕了?就算不喜欢宁休,也不至于如此吧。”
纪云倾摇头“若真没那份心思,又何必如此投鼠忌器。”
回到自己住处的郑辛关上门便抬起手,不知在掌心凝了什么法,那封被他亲手粉碎的信又原封不动的拼了回来。
郑辛反复看了两遍,本想彻底毁掉,到头来还是没有下去手,把那张薄薄的信纸好好地收进匣子放在了柜子的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