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迟“麻烦了。”
大夫替他裹好了身上的伤“幸好除了手臂上这一刀之外,伤口都不深,但流了太多血,还是要注意休养,一会儿我会让医馆的人把药送过来。”
御迟点头“我送您出门。”
大夫“不必,公子留步。”
御迟煎好药,端给商浔,发现他睡着了,所以现在怎么办,把人叫起来,还是等他醒了再喝?
这药凉了之后还能喝吗?
药童只说趁热,刚刚应该问清楚的…
御迟正犯难,商浔睁开了眼睛。
“正好,把药喝了。”
商浔接过药碗“谢谢,我今天出现…你没有生气吧?我没有每天跟着你,今天去时你不在,我才…”
御迟对他说的话没有反应,商浔看不出他信还是不信。
“没有,你休息吧。”
御迟把卧室给了商浔,自己去了平时会客用的房间。
雪还在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御迟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着院子里雪花从天而落,他平日里除了在制作傀儡就是坐着发呆。
商浔虽然在隔壁房间,但还是会让他有一种“共处一室”的不适。
御迟每天按时给商浔送药,偶尔会在商浔的请求下,坐下来陪他待一会儿,但几乎都是商浔在说话。
五天,商浔的伤总算好的差不多了,御迟却病倒了,当天夜里就起了高烧,温度怎么都降不下来,时不时的还会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