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直接给整不会了。
好家伙,原本来到陆府上,任玄腹稿都已经先打好了:世子您看我家殿下过个中秋——皇叔也没空、父皇也不管,您就可怜可怜他,喊他一起吃个饭呗。
任玄这厢还没来得及张嘴,就看着狗皇帝从门外进来了。
大佬,您不是在禁足吗?!
端着药进来的秦疏也是一愣,当然,他不会去跟任玄解释,三殿下直接反客为主。
螭纹缎袍的青年眼眸微抬:“任将军,您来陆世子的府上有何要事?”
是您在这做什么好吧?!任玄心下愤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王爷中秋有要事,恐无法如约与世子饮宴了,特遣卑职前来告罪。”
秦疏挑眉,望向榻上的家伙:“王叔中秋约了你?”
“中午。”陆溪云答的简洁:“晚上要进宫。”
说到这里,陆溪云不经有些郁卒,现在他这个情况,这个中秋,他哪也别想去。
这些公子王孙有苦从来不会自己咽的,陆世子逮着任玄就是一顿输出。
陆溪云不是秦疏,狗皇帝官场上‘一套面子’、‘一套里子’驾轻就熟。
陆溪云属于被皇后惯上天的,爱憎分明的紧,他看你不顺眼就看你不顺眼。
——任玄,我不是让你护好你家王爷?
——你家王爷手上那么长一道口子怎么回事?
——你这是渎职。
总而言之,本世子很不高兴,你要完了。
听听这是人话?老子离开狗皇帝,那是帮你挡招啊!
好吧,陆溪云可能还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