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搞定这狗东西,登堂入室,遥遥无期。
襄王殿下颇是有些懊恼的出了陆府。
夜伴三庚,刑部的人还耐着性子等着他,兢兢业业、兢兢业业。
门外久候的刑部右侍郎规规矩矩抱拳一礼:“襄王殿下,卑职奉命调查今夜露华轩卢尚书的案子,麻烦您随我走一趟。”
襄王殿下十分上道的把手伸了出去:“要拷吗?”
“得罪了。”
中秋在刑部大牢过,想想还是有点惨的。
不过这事他来扛,要不了他秦疏的命。任玄来扛,任玄的脑袋就要搬家。
任玄这人能力还是有的,就是太有自己的想法,任玄此人是一匹狼,他只是装的像狗。
这样人不好加恩,更不好掌控。
父皇的想法不重要,父皇春秋正盛,哪个皇子父皇都看不上,这太子位,再过三年五载都不一定能出来。
重要的是人心。
秦疏正想着,牢房外就响起了脚步声。这中秋熬夜赏月的还真不少。
温从仁止步在牢门外:“我做完笔录顺道过来,留在陆溪云身上的东西,我解掉了。”
“看到了。”秦疏懒懒靠着墙坐起:“别再去碰他。温大人既然这么了解我,那应该知道,我这人懒,喜欢一劳永逸。”
“我知道——”少年眼中的目光越发的难易明述,温从仁席地坐下:“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一定要和你作对的意思。而且,我从来无意取你性命。”
“只是现在,我还没有看到更好的路。”眼前的少年又开始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了:“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或许你不是皇帝,他可以过的更好。”
···
温宅,任玄任大人已经在寒风中吹了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