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殿下眸中厉色愈深:“什么契?”
于是乎,等到任玄火急火燎的赶到这勤王现场时,这刑部的大狱中可谓是乱做了一团。
对于秦疏一口否认掉古篆魂契一事,不说任玄,连温从仁都是一脸的诧异。
毕竟狗皇帝积重难返的风评摆在那里,骗着人结契立印,这种事狗皇帝干的顺手着呢,冤枉了谁也不能冤枉了他呀。
任玄咽下口口水,并且理智的跳过了‘殿下,此事当真与您无关?’这种能让上司给他记上一笔的问题。
只问出牢中所有人心中所想:“那现在怎么办?”
这事不是秦疏做的,现在越狱而出反而落人口实,假的也成真的,白的也成黑的了。
这事不是秦疏做的,人家陆侯爷不这么想,继续待在牢里,说不定活的就成死的了。
梁壁上的灯影绰绰,牢房之内,一众的‘忠臣良将’面红耳赤、争执不下。
被风风火火的任将军一路顺手薅来的卢少卿低眉陷入沉思,京中敢冲着陆家出手的势力,不出襄王、汉王两家。秦疏一口否认,秦宣人还傻着,那此事还能推到谁?
显然如此思考的不止卢士安一人,沉默了良久的襄王殿下慕然打断这群柱国之臣的高屋建瓴,只盯上一个外人:“卢大人,此事,尚书大人不会正好知情吧?”
秦疏话音方落,岳暗山身后二人就悍然拔出了刀,直指卢士安。
二人手中兵刃,在下一刻被击落在地。
始作俑者施施然收回兵刃,任玄只瞟一眼为首的岳暗山:“在殿下面前动刀,老岳,你的人都这么没分寸?”
岳暗山抬手制止下属的激愤,当真就抱拳去请示:“此事卢节难逃干系,殿下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