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指着秦宣,更没有指望秦疏,皇帝一视同仁的来引来这鹬蚌相争,来得这渔人之利。
事实就是,他们全都被皇帝算计了。
秦宣低眉,终了,青年抬眼:“你想怎么做?”
秦疏:“战图虽然霸道,但同样易破,让绘卷中的世界崩溃,你我就能出去。”
秦宣笑了:“让父皇的世界崩溃,这有点太简单了吧。”
两名千金之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秦疏头也不回的就入了寺中。
佛殿内中,有一青一白两道身影。
那不让须眉的英气女子好看的远山眉微微蹙起:“五十文一张你也卖?累死你算了!我出十倍,你以后只给我画就好了。”
那与之同行的青年眉眼带笑:“好。”
“这个我知道。”秦疏指向那殿前的长明灯,八卦起来不落人后:“溪云讲过,父皇卖了一夜画,点了一盏灯,还叫皇后一顿数落。”
秦宣同样学着老三猫到烛柜后:“皇后现在起码六品上的水平,就我俩,不够向女侠一只手的。”
如何让皇帝的世界崩溃,答案再简单不过了——杀掉皇后就好。
可现时此刻,皇二子、皇三子两个战斗力加起来都不到五的渣渣,并没有任何的机会。
秦疏意味深长的忘了秦宣一眼:“杀人何须刀剑,皇后现在可是姓向呢。”
只一眼,汉王殿下就心领神会。
当年维护着皇帝一路逃亡时,皇后从来都是化名行事。
秦疏曾听陆溪云感慨过这个如果:[姑母说,如果那时被发现了身份,她或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王长女,身后是西疆陆氏上百口的人命,陆行霜身上的担子委实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