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了家坐在椅子上,汤校校的心情都没能好起来。

计划原本就是为了报复张尧,针对性的进行了计划,按道理来说,即便刚开始他有所怀疑,可看到自己的狐朋狗友都从中获利,也应该心动。

可如今,本该入局的人还清醒的站在一旁,而“投资公司”的局势却已经很大。

再过半个月,不,或者只需要一星期,这场局就会破掉,她到头来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

青铜面具不需要睡觉,在一旁默默陪着汤校校。

“咚”一声响惊了沉浸在思绪里的汤校校,像是什么东西砸了门,她瞬间紧张起来。

荒星星长不怎么管事,历任星长都把在荒星任职当作是踏板,熬够了资历才好升职。

行星律法更像是一纸废物条纹,根本不能约束住任何人,入室抢劫的事在从前常有,只后来都穷的普遍,又浪费体力,又没有回报,也就不怎么抢了。

可也不排除真的有人脑子不好拎不清,想要对独居女性作恶。

在法治社会长大的汤校校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大半夜拿着棍子守在门边,握着棍子的手微微颤抖,还不忘将青铜面具藏在安全的地方。

等了一会,细细簌簌的倾微响动从汤校校脚底下传来。

她低头去看,只见一张皱巴巴的纸被人从门缝塞进来。

“小姐也该入局。”

锋利张扬的字体映入汤校校眼底,不必多说,她也知道只是戚裕元的。

悬着的心被她放下来,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部是因紧张而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