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微微一笑,“倒没什么……”不知想到什么, 又忽然红了眼睛。
虞怜:“……娘可还有哪里不适?明儿我让三树回来一趟,我带您去医馆让大夫瞧瞧。”
陈氏摇摇头, “娘没事,不花那银子了。那人如何?可能医治?”
这是陈氏头一回关心除家人以外的事务, 虞怜也有意让她逐渐融入村里生活中, 便仔仔细细跟她说了。
“华宝贵原也不是受咱家聘用, 他是见了大树媳妇和三树的例子想投机取巧, 却不料弄巧成拙, 反倒害人害己, 闹得现在这个下场。大夫说伤势严重,倘若能熬过今晚便可活,熬不过就没命。”
陈氏本就胆小,一听这个吓得捂住嘴巴,好一会儿才说:“那、那怎么办?若是死了怎么办?”
她再傻也知道,就算跟自家无关,但是是在自家出的事,要真闹了人命干系就大了。
虞怜叹了声:“您别担心,死了也不干咱家的事儿,这是我和爹会处理,您安心养身体。”
华詹站在一旁好久了,夫人也没看他一眼,只顾着和儿媳说话,他默默站了会儿,就离去。
堂屋里,老太太坐在桌前,三个小孩也排排坐好了。
老太太招招手让儿子过来,把前因后果也问了一遍,华詹照着儿媳的话言简意赅说了一遍,过后又补充道:“娘放心,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