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强行关上了,手里还被塞进了一碗温热的粥。
男人叹息一声,进了屋,自己也无从察觉,脚步比一开始要快上一些。
虞怜背着身,没看到人,以为祖母又来了,闷着鼻音撒娇:“祖母,你别劝了。”
“我感觉自己可笑得很。”说着鼻音还加重了。
男人坐下来,一手拿着粥,一手轻轻拍她背脊,看似淡然实则动作笨拙,一下一下地哄,“别气了。”
反复说了三遍。
掌下人儿单薄的背脊忽而一僵。她猛地翻过了身,这一下因为太过突然,男人防备不及,手上的粥翻了,洒了一身,一床。
“你怎么又回……”话说到一半,温热的粥撒出来的部分,落到了她脖子和一侧脸颊处。
虞怜惊叫一声。
男人连忙将碗放到说上,将被子掀开丢到地上,将只穿着白色单衣的女人从床上打横抱起来,盯着她的脸:“可有事?”
虞怜怔怔与他对望,摇头。
男人将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坐好了,伸手轻轻抚过她被粥米烫过的脸颊,虽说粥已经放凉了很多只达到刚好入口的温度,不算太热,但虞怜天生皮肤细嫩,也留了红色印子。
他将脸上的粥米擦干净了,目光落到她白皙的脖颈。
在耳后和脖颈处也落了零星的几粒米,他动作微微一顿,若无其事轻轻抚过,掌下肌肤细腻,脖颈皮薄到隐约可见青色血管……他触电般骤然放开,轻声说:“擦干净了,我唤人再做一碗。”
虞怜垂着眸子,脖子痒得厉害,耳朵更是发热发红,她看着别处,就是不与男人对视,“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