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虞怜也不能凭小陈氏的一己之言就完全信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华极的老婆,如不出意外,大概以后也会是,所以他们是一条船上的队友,前皇帝的生死自然也间接关系到她的利害。
出了院子,虞怜带着小陈氏去见华极,她方才和男人闹了一点小别扭,彼此之间各有各的小心思,但谈到正事,却正儿八经的,把小陈氏的事说了说,跟着提议让他的兵带着小陈氏去把狗皇帝埋尸的地点把尸首挖出来看一看,是与不是一目了然。
若到时真如小陈氏所说,只要狗皇帝死了,那孩子也不是狗皇帝的血脉,放了他们一家三口也没什么。
华极听完点点头。
他认真看了虞怜一眼。
那张国色天香的娇艳脸上不是记忆中在牢里羞辱他时盛气凌人的样子,也不是在他灵堂前脆弱倔强的模样,更不是他回来时面对他时悲伤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她眉眼认真,双眸清亮,说话冷静有条理,竹影从前在信中总说的少夫人的模样,逐渐与眼前的女人重合,变得饱满生动。
他微微一笑,“都听你的。”
虞怜奇怪地看他一眼,狗男人刚才是不是看她眼神怪怪的?
还有说什么都听你的。
小陈氏那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还有周围老太太陈氏等人一副暧昧揶揄的模样,这个狗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话很容易引起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