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发现,大家也在小声地默念着什么,好像是英语单词。
“不会要听写吧?”
“对啊,昨天学的新词。”
“哪一页哪一页?”祝诀从根本不熟悉的桌肚里慌忙地找到英语书,刚翻到严冀所说的53页,英语老师伴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开始听写。”一句话,给祝诀下了判旨。
“你怎么了?”下课后,祝诀一脸幽怨,严冀问道。
“我只模模糊糊地写出来两三个。”而且肯定不对,祝诀的词汇量停留在初中,写出来的都是很简单的同义单词。
连笔都拿错了,拔开笔帽在纸上写了两个字母,才发现是红笔。祝诀狼狈地换好笔,英语老师已经报下一个单词的中文意了。
但或许是过度紧张,听写后头痛昏沉的感受居然消失了,灵魂仿佛正式嵌入身体般自然。
“怎么可能?”严冀本以为刚刚祝诀不知道听写哪一页已经够夸张,“昨天还是你布置的单词抄写作业,说今天要听写。”
英语老师收拾好书本,用笔点了点收上来的听写本,朝祝诀使了个眼神。
祝诀下意识地目光躲闪,还好英语老师只是习惯性提醒她便快步离开,并没有太注意到。
“什么意思?”
“把听写本搬到她办公室啊。”严冀咧咧嘴角,“你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我帮你搬一下?”
此刻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课代表的祝诀明白,死定了。
哪有这么不带喘息地被下达任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