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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类似是领头的人正围着十岁的段延亭絮絮叨叨起来。
“公子,祁凛山都是剑修所在的地方,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嗯。”
“你这么白净的人到了那群五大三粗的剑修中一定要保护自己知道吗?”
“哦。”
段延亭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把他们接下来要说的话全背出来了。
他们真的好啰嗦,从段家送他来祁凛山的路上已经叨了一路了,现在这架势没准还要在山门前继续叨叨。
段轩时看着段延亭面无表情的小脸:“延亭,在那里万一那群不长脑子的剑修欺负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段延亭眼神原本处于放空状态,只是下意识敷衍性地回答他们,听了这话竟眼珠子动了动,问:“你一个丹修靠什么打剑修?靠扔丹药吗?”
怀揣着“老父亲”心情的小堂哥段轩时:“……”
孩子长大了,骨头也硬了。
“公子,你别不听劝!”一个蓄着长须的老人叹了口气:“剑修好斗,凡事非要以剑比个高下不可!您决计不能同他们交往过甚!”
“安伯,”段延亭看着他道:“我就是打算做这种剑修来着。”
安伯一阵语塞:“……”
周围的人都好言好语劝说嘱咐了一番,段延亭虽然
没什么表情,但还是挨个回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