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棠窘迫极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摇头:“没、没有的事。”
朱少虞耳力过人,已走开好几步还能听清她的结结巴巴,回头一瞥,恰好将她臊红脸蛋的小模样收入眼底。
脚步略略一顿。
随后,朱少虞回味似的触摸脖子上残留的两道血痕,那是他加重力道,她受不住时指甲不慎刮下的。
一刻钟后,洗完归来的裴海棠依然嘟着小嘴,没好气地把朱少虞从床沿赶下去:“你,睡地铺!”
一如既往地骄横。
饱饱饕餮过一顿的朱少虞,很配合地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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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夜里劳累过度的裴海棠迟迟起不来床,直睡到晌午该吃午饭了,她才扶着小腰勉强坐起身来。
“郡主,您腰疼吗?奴婢这就去宣太医。”
翠玉焦急地往外疾奔。
裴海棠:……
急忙唤回来:“没事,不必宣。”
伺候穿衣时,翠玉又惊觉小郡主白皙手腕上多出一圈诡异的红痕,像是被人攥伤的,急匆匆去拿跌打损伤膏来抹。
裴海棠:……
这才发现,某些事儿哪怕害臊也不能瞒贴身的丫鬟,否则误解会层出不穷。
午膳后,裴海棠沐浴时,便特意让翠竹、翠玉两个贴身大丫鬟一同进来伺候。
“昨夜,我和四皇子做了真正的夫妻。”
说罢,裴海棠忍住羞臊,直接将衣裳褪下,露出满身的恩爱痕迹,简直没眼看。
一片青青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