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房门嘎吱一下开了,裴珍珠站在门口,红着眼眶挤出个笑:“四皇子,郡主,天都快黑透了,现在不是晾晒东西的好时候,还是明早太阳升起更适合。”
裴海棠:……
这裴珍珠真是时时刻刻煞风景啊。
朱少虞始终背对,一个眼神都没给裴珍珠,牵住裴海棠小手朝她笑:“盛夏时节,一块帕子而已,不消一刻钟便干透了。为夫还等着晚上伺候你用呢。”
裴珍珠一噎。
裴海棠得意地瞥眼裴珍珠,她小身子一个弯腰,便从竹竿下钻到朱少虞那边,“嗯,还是少虞哥哥明智”,裴海棠挽住朱少虞胳膊,两人亲亲热热往上房走。
夫妻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堂屋里。
裴珍珠“哼”了一声,回屋重重把房门一关。
听见动静,裴海棠简直要笑死了,这辈子的裴珍珠磨难太多,明显失了上辈子的好心态。
~
回到卧室。
裴海棠见朱少虞眼神扫视一圈,似在找寻什么东西,笑问:“找什么?”
朱少虞来到博古架前:“那只玉兔呢?”
裴海棠一阵心虚:“找它作甚?”
朱少虞:“那是你曾经赠给太子的礼物,不能就这样留在你身边。”
裴海棠:……
果然小气吧啦的!
夺是帮她夺回来了,却不让她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