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皇后:……
去年和今年形势能一样吗?
这几个月,朝堂形势几乎一边倒地唱衰成国公,而皇上对成国公的态度也晦暗不清,婚期明着是推迟半年,一旦成国公颓势继续,取缔婚姻也有可能。
朱清砚:“母后,崔木蓉是崔木蓉,成国公是成国公,哪怕未来很不幸,成国公倒台了,孤也是要娶崔木蓉的。”
高皇后:……
何时两人感情这般好了?
为了新欢崔木蓉,居然执着至此?
朱清砚仿佛在磨砺中长大了,不肯再受母后遏制,表达清楚他不立侧妃和必娶崔木蓉之心后,便拱手告退。
高皇后看着太子消失在珠帘后的背影,烦躁地眉头紧蹙,她的儿子哪都好,就是心太软。
而心软,非帝王之相。
高皇后一阵头疼。
心腹嬷嬷及时劝慰:“皇后娘娘莫忧心,太子殿下心地纯良,而咱们的皇上最是欣赏良善之人,得帝心,比什么都强。”
高皇后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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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太子的首肯,今日的赏菊宴便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赏菊宴,除却折了两个如花美人外,并未诞生什么侧妃。
甚至,太子都未露面。
贵女们齐聚栖凤殿,白白期盼了一通,午膳未用,便各自出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