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玥对他的接近深恶痛绝,直骂道:“我自己能走,不要你抱!”
白起言并未出声,只将她放到柔软的床榻上后,才淡淡问道:“果真?”
孟玥费力地从床榻外边爬到里头,用被子将自己上上下下盖的严严实实,才脸红心虚地说着:“果、果真。”
白起言坐在床畔面容沉静,他脸色恢复正常,唇瓣也有正常的血色,整个人似乎都与之前无二,只除了眼眸那微微潋滟的水色,竟平白将清冷之人衬出几分媚色来。
孟玥见他接近,还想往后躲,但她已经紧贴着墙,除非躲到墙里,不然不可能再与他拉开距离。
白起言薄唇轻启,似乎想解释,但最后还是只留下一句:“抱歉,是我失了分寸。”
孟玥简直想指着他的鼻子骂。
那哪儿是失了分寸,明明就是将分寸给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木已成舟,现下说什么都迟,她只能将注意力转到别的事物上去,努力不再想起之前的种种‘折磨’。
孟玥指着这间陌生的屋子,问着:“这是哪里?”
白起言与她说:“这是你母亲的宅邸。”
她母亲的宅邸??
这都什么跟什么??
孟玥连忙打断他,“什么母亲,我从哪儿冒出来的母亲?”
“不是你的母亲,”白起言顿了顿,“是你作为聂秋,拥有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