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预想最好的结果还要好,苏阳这才敢看他,“辣椒?”
余渊提醒他:“你对辣椒不过敏。所以,你的另一个重点是什么?”
视线匆忙挪开,苏阳紧张地脊背绷直,被按住的手臂往回缩了下,“再喝一杯,就告诉你。”
后半段冰块融化速度很快,酒杯中此刻只有小半杯水,苏阳顺手倒进不锈钢冰桶。这次是纯饮的一杯,热辣液体滑过舌喉,流入胃里,四肢百骸涌上暖意。心里那个疯狂的念头再次一闪而过。
他难得主动地跨坐在余渊腿上,热情得有些过了头。还未等人有所反应,低头就是一吻,毫无章法更谈不上有任何技巧,甚至可以说带着点笨拙和生涩。
他左手虚虚揽着余渊的脖颈,抵在胸口处的右手隔着薄薄的衬衫面料不断下滑,很快停在皮带扣上,不管不顾地摸索了半天,却没解掉。
最终被余渊一把紧紧按住,不能动弹。
酒量好在这种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一杯纯饮威士忌只够这几秒钟的勇气,心头泛上后知后觉的羞耻感。
苏阳一秒破功,头深深埋进余渊怀里,没脸见人了,却有脸把气撒在皮带上,“这什么皮带!”就不能配合一下?是被焊住的吗???
余渊缓了缓,调整了下相拥的姿势,才得以垂首看到怀里苏阳整个人蜷缩着,颈椎弯出一节节极具张力的性感弧线。
他安抚地一下下顺他的背,终于忍不住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整张脸埋进怀里的声音听起来略带瓮声瓮气,苏阳如此说着:“沙发靠背上那件外套,口袋里有个信封,你自己拿出来看。”
很小的一张双人沙发,余渊本就手脚修长,稍微抬手侧了下身就捞到了,信封拿在手里绕过苏阳身后,刚拿出来扫了一眼,怀里的人就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