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

“再不松开我动手了。“

他话音刚落下,一脸苍白的人转过头来,目光茫然看向他。

“你是……谁?”

嗯?殷鹤被问的猝不及防,神色微微有些古怪。

这人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现在怎么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难道是受伤太重伤到了脑子?

脑海里念头一个个闪过,殷鹤仔细打量着秦镜之神色,却从对方面容上看不出来什么,只能窥见秦镜之往常平静温和的眼神此时迟疑无措。

殷鹤神色微顿,试探着道:“我是你父亲?”

秦镜之:……

即使是在失忆中他也觉得这个答案不对,额角抽痛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我们长的不像。”

不用看水镜,他都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漂亮至极的红衣青年不像,只是他总觉得两人像是有什么关系一样。

这个人身上的一切都叫他觉得熟悉至极。

殷鹤:……原本准备伸出去再晃晃的手无趣地收了回来。

好消息,傻好像是真傻了。

坏消息,还没有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