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墨幽略有些委屈的声音从声简里传了出来,“我好想你……”
“……”他真受够这两人一上来就离不开“想”的开场白了。
“还适应吗?”他装作没听见那句话,问。
“不太适应,”墨幽的回告有些出乎意料。他哀怨地道,“哥,你为什么非得要姓闲的看着我一个人啊……他规矩多死了。”
“……”兰栉无奈地道,“墨幽,别闹。”
“这么久了,敌人没见着一个,不如说是换个地方训练。”墨幽诉苦道,“大家都是一起训练,有任务和统一的教官盯着,就他把我拎到单独训练场去;别人身法练完都自由活动了,他让我再瞄靶五十次……不是,他是不是公报私仇啊?”
哭笑不得之时,闲潭的声音自听筒有些模糊地传了进来:“你换个护腕要在里面待多久?”
门“咔哒”一声打开了,闲潭的声音清晰了起来:“在和谁聊天?”
“关你什么事?”墨幽回堵了一句。
紧接着,兰栉听他用气音说道:“哥,帮我。”
“……”
不得不说闲潭的听力是真的好,他了然道:“哦,你哥啊。”
墨幽轻哼了一声,以一种自豪和看戏的姿态。
下一秒又再一次被不按套路出牌的闲潭泼了盆冷水。
“我还以为是军事总管找你跨级了解前线战况,”闲潭波澜不惊地道,“别聊了,有什么事我会帮你转述,你该不会认为上了前线还会让你打通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