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江月很糟心。
当初若不是不愿被“特殊关照”,说什么也不和江流找来的某位姓闲的长官对接,估摸着也不会这么麻烦。
最后还是得托关系,转到了那人的下属,也就是闻辞这里。
只是自那之后,那人对闻辞可谓百般刁难,一忍再忍下,现在的闻辞在训练带人途中也在收集各种证据,准备上报总部处理。
一言敝之,都是官心惹的祸。
“差不多了,具体细节我俩见了面再说。”闻辞顿了顿,语气有些烦躁,“只是,这次的失败的可能性还很大的——毕竟是往总部报,江总管他……是训练区一把手……”
“没事的,”江月安慰道,“我哥会想办法的,他会帮你的。”
那头沉默了许久。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闻辞轻笑一声,语气略微变得轻松起来,“你在那边好好玩,我明天也会过来,到时候我们再细说。”
走廊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明亮的灯光有些许刺眼,衬得窗外那轮半满的月暗淡了几分。江月微眯起眼来,打开了房间的门禁。
门前柜上空空如也,视线刚过墙角,便瞧见了那已回来的人坐在床角,低着头一言不发。
江月知道此时多说无益,也没有开口安慰,只走到那人身旁坐下,轻拍着对方的背。
随即看清了对方已哭红的眼。
“没事吧?”他按拣住心疼的情绪,尽可能地模仿出了朋友的语气,“怎么哭了?谁惹你了?”
墨幽摇了摇头,忽然问道:“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