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猫一样蹭个没完,神官大人压住心头狂跳,刚要拥她入怀,猫样的靥娘娇娇又来一句。
“但是你不行,还是送我去鹤鸣馆吧,听说那里的小倌温柔小意的紧,你给我叫两个——不,三个,三个应该可以了。”
骨节分明的手在半空顿了顿,无奈地垂了下来:“靥娘,为什么我不行?”
靥娘抬眸,觉得这人很奇怪:“你当然不行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丹景被呛得不轻,想问问为什么君莫笑他们都不是窝边草而偏偏只有自己才是,但话到嘴边又觉得问出来也没什么意思,气得深呼吸几下,以指为笔,抬手在半空写了个“云”字。
他是带了三分火气,气她不开窍,气自己没出息。
招来的流云却是极温柔的,浮沉萦回间聚在一起,落下一场凝着天光的细雨。
以半个小馆为范围,藤蔓肆意滋生,缠绕成开满蔷薇花的墙,在花墙隔绝出的一方天地里,靥娘渐渐湿了衣裳。
那雨水带着沁人心脾的清凉,落在身上并不冷,却能她体内的燥热渐渐消失,五感重又变得灵敏。
近在咫尺的男子身上淡淡松香传来,让人安心。
他长大了,个子比她高,肩膀比她宽,可以随时招来一场雨,将她从难捱的欲望中拯救出来。
他不再是只跟在她身后靥娘长靥娘短的小道士,他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神官,强大到可以与她比肩。
雨停风来,微风裹着蔷薇香,吹干两人湿漉漉的衣裙跟头发,靥娘高兴地转了个圈,小梨涡明艳又调皮。
“多谢神官大人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