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持令牌者…决定。

“所以，暗夜的那些人是你召唤的对吧？”

“是…小姐并不知道死士实力由持令牌者定，她以为是她自己召唤出来的。”

“那么这枚令牌，应该也不是你们口中那名被追杀死在山洞的男子的吧，或者说那个男子是否存在？”

叶疏桐的表情并不吃惊，仿佛早就猜到了一般，翠羽却讶于她的敏锐，应道。

“是的，这枚令牌…是我从外界带来的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我的记忆好像也出现了问题，只知道这枚令牌是我带来的，却不记得它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男子确实是存在的，当年那个雨夜，我本是想将令牌藏在山洞中假装无意发现的，却刚好遇上了那个快死了的男子，便顺势而为就假装令牌是从他的身上掉落的。”

…

树叶轻柔的“沙沙”声中，翠羽将她和左清清的计划娓娓道来，树叶缝隙中透过阳光，直直的照到脸上。

一个时辰很快，翠羽的气息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虚弱下来，到后面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大口喘气时，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

“你们…咳咳…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叶疏桐见她倏然青下去的脸，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方才翠羽也已经将消除记忆的方法告诉了她。

“我这就将她过往的记忆全部消除，你…需要将她叫醒说一句话吗？”

“不用了…”翠羽已经无力抱着左清清，只能以自身为肉垫靠在了树上。

叶疏桐见此抬了抬手，柔软的藤蔓将左清清包了起来。

“直接消除吧。”

“那…你可还有什么心愿？”

“如果可以的话…请…”翠羽已经开始“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请将我烧成灰烬…洒，在，树下…”

三人没有注意到的是，藤蔓中的左清清眼角一刹那划过的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