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什么?”玫瑰似乎有些不耐烦,“我有说过我要跟他在一起么?他有问过我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么?他只不过是我的主人罢了。”
阑没有戴面具,那受伤的表情一闪而过,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字的咬出来,仿佛是说一个誓言:“玫瑰,你愿意与我永远在一起么?”
玫瑰眯起眼睛,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后……然后掀开棺材板,回去睡觉了。
四个人呆着的房间陡然无比空旷。阑竟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如一片风中的落叶顿失依靠一般。
眠精光一闪,那眼神是——她今天出去一定是遇到什么人了。可是阑摇摇头,他并不知道玫瑰去见谁的,不是一个故去的人么?若是她以前的主人还没有死的话,她决不会沉睡,不会被自己唤醒的。
可是炫不同意——她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哪有当这么多人的面问这种话的?于是将眠拉走了。
阑就这么坐在一旁,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那古旧的棺材。
过了几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棺材盖终于轻轻挪动,一只手伸出来,朝阑勾了勾。阑就跟被勾了魂一样的凑过身去,跪坐在了棺材旁。玫瑰坐在棺材里面,一侧身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了“晚餐”。
不久,似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的脖颈。
“不够么?”阑看着她尖尖的牙轻轻咬着下唇,又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颈窝。
“唔……”今天被冥乱吸了血,所以现在感到很饥饿。对鲜血产生的那强烈渴望……这种欲望的强烈程度,不是凡人能够领会的。唇在那颈上摩挲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利齿……
玫瑰她,今天似乎吸得血有些多,要赶上自己将她唤醒时吸得血了。到底今天出去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不想问,希望她可以自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