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后下的车,花满楼在前头扶着我防止我这个经常出事的人在这种时候再出什么意外。
“这边请。”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有种吐血的冲动,口胡这边是哪边啊不知道我们是两个瞎子吗!
然后我就感觉到花满楼伸手拉住了我往前走去,似乎看不见没有分毫影响一般。
“雾姑娘当心一下脚下的路,有台阶。”
“……多、多谢花公子。”
这样一路磕磕绊绊地走到了他说可以停下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差点摔倒多少次了。
印象里这种所谓的魔教总是在一座山里,然后周围各种火把什么的,不知道我想的到底符不符合。
明明应该是很严肃的场合,我却总是在想各种根本不合时宜的事情,真不知道是不是要说自己很乐观。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这声音我死都忘不掉,正是我的好基友十四。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花满楼的手,“……是十四吗?”
“嗯……是北姑娘。”
“……她怎么在这儿?!”
花满楼的声音也很疑惑,“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