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再思考了片刻之后, 再次问道, “千珩你曾经说过,在控制得当的强况下, 偶尔发病可能是因为产生了很强烈的欲望。”眨了眨眼,孟晚瑜偏过头, “所以刚刚的状况,也是因为这样吗?”

比谁都要单纯善良的女人,丢出了最直白到难以回答的提问,仿佛千珩藏在心底阴暗处那不敢宣之于口的感情,本就该正大光明。

即使在这阴暗的地牢内,床上女人的眼神依旧纯净到发亮,至此至时,千珩再也无法开口说谎,“是。”

只能承认了。

因为再也藏不住了。

那只该死的乌鸦,那个每次独处时都自动回忆着美好而落下的笔触,那个自己再也无法忍耐的好感。

自己少年般的爱恋。

“因为想要得到你。”

没有像是清纯爱情电影中穿着制服的羞涩,没有浪漫的鲜红玫瑰,甚至没有敢大声地吼出喜欢和爱,有的,只是拐弯抹角的坦白,以及脸颊依旧沾着污血的自己

说完话之后,千珩默默地垂首,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没有想办法挽留自己的初次且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倾心,也没有为自己糟糕的首次告白而辩解,她甚至不希望孟晚瑜察觉到这是告白,尽管似乎已经不太可能。

千珩在等待,被动地准备承接女人的一切反应和情绪。

“可是,我比你大很多喔?”

嗯?

“大了七岁。”有些困扰地皱眉,孟晚瑜望着千珩从衣袍下伸出手比划,“我已经不年轻了。”

听到女人的回答,千珩抬起脑袋,脸上有着明显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