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试试。”
师钰宁笑着去重新弯弓拉箭,回忆着刚才谢昭然教的,又是一箭,虽然偏了一些,但也在红心周围。
她开心地一箭连着一箭,想要彻底掌握这个感觉。
谢昭然瞧见师钰宁沉浸在射箭中,袖子里紧握的手缓缓松了开来,感到手心有一阵钝痛,低头一看。
刚刚握太得用力,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四个印子。
她一边摸着这几个印子,一边往后退开些,坐到了一旁羌笛备好的椅子上,无声地看着远处的俏动身影。
直至日头渐渐将要攀升至正上空,谢昭然才出声喊停了正乐此不疲的师钰宁。
“师小姐,歇会儿吧。”
师钰宁听到呼唤,虽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照做了,放下了弓箭,跑到了太子妃身侧,随意抹了把脸上的汗。
“给,擦擦。”谢昭然递过一块帕子。
师钰宁拒绝了:“不用,我这满头汗,别脏了你的帕子了,我就用袖子就行。”
说着随意扯起袖子就是一通擦。
谢昭然收回了帕子,看师钰宁这模样,衣襟上都是汗水,也不知这人怎的这般会出汗。
“你很怕热?”谢昭然问出心底疑惑,春末的气温,虽然有太阳应该也不足以这般出汗。
师钰宁懊恼地用手朝着脖颈扇了扇风:“穿多了。”
这事说来就气人了,师钰宁都有些怨怪自己了,就不该扯了那个理由,她不想穿多,又怕屠春花念叨,就说京里女子都穿春衫了,她不好太特殊,外头穿个袄子叫人笑话。
屠春花听进去了,所以啊,就把那加了棉絮的小袄,让她穿在了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