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谢昭然气得慌,谢昭然明明是那般好的一个人。
师钰宁又不能同每个瞎说的人解释,也不能揍一顿这些乱传话的人,这几日气得已经不愿意出门了。
晚间,师家饭桌上,一家人愁眉苦脸,对着一桌子的菜,却一个也没有胃口。
屠春花看着那一大盘子酱肘子,气得用力戳了几个洞。
“这挨千刀的煜王,自己不学好,还害的我家宁宁。”
“你说这算什么事啊!师敏达你说话啊,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现在京中都说了,煜王怕是犯了事了,跟煜王有过牵扯的咱家怕也落不着好。”
“这都无所谓了,反正咱家也不求个大富大贵,可是那些挨千刀的,说咱们宁宁,同煜王订过婚,以后怕是再难说亲事了!”
师敏达也学着屠春花的样子,在肘子上戳起了洞,气得不比屠春花少。
屠春花毕竟是个内宅妇人,出门的少,他这几日听到的不堪入耳的言语可比屠春花多多了。
“要不,咱们回乡下吧!”师敏达用力把筷子插进了肘子里,下定了决心般,看向师钰宁:“怎么样,宁宁,你不是一直想回去。”
“啊?你说什么?”师钰宁忽然听到了她爹喊她,刚才她在走神,不知道她爹说了什么。
师敏达却以为女儿是因着这几日的流言伤神,赶忙放低了声音小心地说道:“爹是说,咱们要不要回江南去。”
师钰宁心不在焉,听到这点点头:“可以啊,有空咱们也该回去看看姥姥了。”
屠春花同师敏达对了个眼神,得了,白说了,这姑娘根本没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