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钰宁不知道她那番纠结,谢昭然既然没说想吃什么,师钰宁就自由发挥了。
好在她不是什么正经闺秀,田大娘家里的土灶同她从前乡间家里是一样的,师钰宁用起来得心应手。
晚上简单煮了一锅粥,炒了一盘子土豆丝,一盘子黄瓜。
好在谢昭然也不挑,吃得干干净净的。
师钰宁觉得,这大概就是她娘说的,饿了什么都好吃。
只是那锅鸡汤,谢昭然倒是挑了起来,喝了没两口就说太油了,炖的不好喝,没撇掉浮油。
师钰宁想办法给去掉了,谢昭然喝了一口又说没味不好喝。
师钰宁心里收回了刚才对谢昭然的夸赞,这人哪里不挑了,挑起来比谁都挑。
没办法,总不好浪费一锅鸡汤,师钰宁只好全给喝了,虽然没有谢昭然家里厨子做的好喝,但也没有不能喝。
谢昭然真是太挑了,师钰宁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在想,接下来的日子她要给谢昭然做些什么东西补补身子。
对了,筒骨汤,以形补形,只是她做饭的水平,不知道能不能对谢昭然的胃口。
一直到梳洗完躺下,师钰宁看着身侧的人,还在想着上哪儿能搞到些排骨回来就好了。
谢昭然受了伤,失血过多,本就晕沉的厉害,心里有很多话想同师钰宁说,也敌不过生理上的极限。
用了晚饭,眼皮子就渐渐撑不起来了。
田大娘家就这一张床,今晚她第一次跟师钰宁同床共枕,她并不想就此睡去,可惜,撑不住了。
谢昭然阖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