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直看着窗外的阿布转头看向了赵团团。
赵团团的左手捏住何禾的脸颊晃:“现在就是警察,我说是就是。”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何禾推开赵团团的手,她往阿布那边挪了挪。她有点困了,脸朝向阿布闭上了眼睛。
她在很好的贯彻她的人生哲学——上车就睡觉。
山看得晕,阿布揉揉眼睛脑袋向后仰靠。
他倒是不困,昨晚早早就睡了觉。可能是陌生人在场,还莫名其妙对他充满敌意,他感到束手束脚的还有些紧张。
阿布微微转头,他看向了何禾,她朝着他正平缓呼吸,她脖子上的枕头边还趴一只小狗。
阿布正看着,一只手突然伸进他的视线掰过了何禾的脑袋。
他对上了那个警惕与警告加倍的眼神。
赵团团把何禾按在自己肩膀上。
“靠我这边睡。”他不太客气地盯着阿布对何禾说。
还带着银耳环,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
“你可——闭嘴。”
何禾坐直身子小声嚷嚷,她又困,耳朵又难受,她用手指捏住鼻子用力鼓鼓气让耳膜舒服了一些。
困啊。
赵团团似乎是憋不住了,他下巴一指依旧盯着何禾的阿布开始审问:“你,姓什么?叫什么?家哪儿的,家里几口人——”
何禾无语地睁开眼睛:“你是燕小六吗?是不是家里几头牛也要告诉你!”
她又对有些愣的阿布说:“阿布,别理他,他脑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