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等。”
阿布说完,他顶着工作服消失在雨中,他去了五分钟,又淋着雨重新跑回了这里。
“给。”阿布把冰棒递给何禾。
他顶着工作服去,身子也淋了一大半。
冰棒是菠萝味的,又凉又甜,何禾拿着,她吮了一下,把它举起来躲着朱朱伸来的鼻子。
“你傻不傻,你都过去了为什么不拿一把伞过来。”
阿布嘿嘿笑:“我怕去找伞的时候棒冰化了嘛。”
何禾转到阿布另一边躲开朱朱,她牢牢捏着冰棒:“你咬一口?”
“嗯。”
啊?
何禾知道阿布不吃所以她才问的,虽然她问了,但是冰棒已经举到了她自己的嘴边。
阿布毫不客气,他凑过来咬了一口。
那是——他的嘴唇还是棒冰啊?
呼吸与冰凉一齐蹭过了她的嘴角。
木屋外,檐边雨滴似珠帘。
木屋内,芭蕉虚掩门边。
何禾举着菠萝冰棒,天气炎热,即使瓢泼大雨它也已经开始融化,冰冰的果汁顺着木棍流在她的手背上,她微仰着头,咽下在嘴唇边化开的菠萝冰。
阿布转过头去,他盯着久久不停的暴雨。
他的手指抠着手腕上的串珠,一声不吭,只有嘴角挂着一丝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笑。
何禾还在刚刚那个若有若无的亲亲中没回过神来。
那是亲亲吗——还是只是蹭到了嘴角?
一只小小的象鼻扒上她还在呆呆地举着木棍的手。
何禾扔掉木棍,她掰低阿布的脑袋,红着脸用另一只手推开朱朱的象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