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烧得她的大脑轻飘飘,烧得她脸颊烫得能挂上天空当太阳。
她被夜风吹得不受控制了。
她把阿布按在餐厅坡下的墙壁上。
她分不清那是星星还是路灯了,她只记着阿布低头笑着看她的胡作非为,也记着她的确肆无忌惮地对他的脖子胡作非为。
她突然失重腿软差点坐在地上,阿布的手臂还紧紧捞住她,让她回来继续胡作非为。
画面重新浮现脑海,何禾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四周没人,她快走两步跟紧阿布念叨:“你等下贴个创可贴盖住嘛!”
阿布小心翼翼推着象粪拐了一个弯,他看着路:“啥嘛?”
何禾没明说,她的手指虚虚一指。她赶紧把手指收回来,用指尖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那个。”她说得模糊。
阿布不懂:“哪个?”
“那个嘛——”她依旧小声。
小推车的轮子缓慢走着直线。
“哪个?”
……
这怎么!为什么什么话都要明说呀!
何禾急得皱眉:“那个啊!”
她急,可是阿布不看她,他只看着前面的路,防止小推车歪向一旁。
阿布还是慢悠悠的:“哪个啊?”
“就是那个嘛!”
何禾憋得脸红都不肯说,阿布推的车太重了,要不然她早就按着他的脖子把那颗——那颗——草莓——使劲戳给他看!
哦——
她看到阿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