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轻飘飘,可是,她知道阿布也是在拿他的命救了她。
数次遇象时,被混混围着时。
每一件都足够人记一辈子的恩情。
“嗯。”阿布也不谦虚,他晃了晃和何禾连在一起的手,“一直等你还呢。”
“切——”何禾放下阿布的手,“人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是天天肚子里打小算盘。”
她越说,阿布笑得越厉害。
他的手臂在她腰后一捞,他站起来,猛地亲了一口她的嘴巴。
“上车!”阿布戴上头盔,他握着车把起范儿,“哥带你吃饭去!”
“你少学亓行舟!”
何禾的声音淹没在摩托车的轰鸣中。
他们吃了晚饭,又去了澜沧江边,江边没什么好看头,夜晚看不到近岸的水有多清,只能看到路灯与建筑物的灯光在江面荡漾。
小矮坡下到处都是来玩水的人,何禾和阿布找了个地方坐下。
蛋糕店送的心形仙女棒凑在一起呲啦呲啦燃烧着银色的焰火,那些烟花是星星形状,好像一颗颗的流星。
阿布捏着一根仙女棒,他在坡下的昏暗看着何禾正看着仙女棒的笑脸。
她拿着仙女棒慢慢画着圆圈玩,他又抬头望了一眼月亮。
月亮啊月亮。
它明晃晃的,那么白,那么漂亮。
从东边升起,在西边落下。
它是月亮,也好像是他。
走了那么久的路,从凉山到西双版纳。
那不是月亮,还是他的阿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