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问阿爸要了银行卡号,他抬起头来对余景点头一笑:“都行。”
“那麂皮大衣真好看。”亓行舟还惦记阿布在雪山穿的那件。
他扭头问余景:“多少钱一件啊,我也买一身穿穿。”
“没,没定价呢。”余景大着舌头摆摆手,“差不多,一万四五吧。”
“你在这里怎么穿啊。”路远山笑起来,“天天三十多度,热死。”
“咱回济南过年的时候穿啊。”亓行舟说。
余景酒劲上头,托着下巴点点头:“等我送你一件。”
“余老板大气!”亓行舟端着椰子水站起来,“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他说着就把冰凉的椰子水咕咚喝了一大口,冰得呲牙咧嘴。
“哥,你也辛苦了!”余景晃晃悠悠站起来也冲亓行舟敬了一杯米酒。
她仰头就把酒喝光了,扶着温玉和路远山的手才找准了椅子坐下。
包间的门被打开了,服务员端着一大盘黄牛肉走了进来。
“你真挺适合当模特的。”余景看向了阿布,她抬手,两只手中间好像有一把直尺似的,隔空对着阿布上下左右地比划一下。
“对吧?去秀场。”她转头抓着温玉的手口齿不清地说:“Some,some……yes,a gift from god!!”
第二天,余景就走了,没再有别的事了,阿布也回了救助中心上班。
他下午帮着小梦和亓行舟把胡萝卜和甘蔗卸车的时候,手机收到了银行提示来了一笔汇款的消息。
他坐在储藏室外的台阶上,数了数那些数字后把手机放回兜里继续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