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妈扯了扯莹莹她爸的手臂,小声劝道,“算了,儿子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正式一点也好。你去曹婆婆那里要两匹红布,我给他们做新礼服。”
张耀祖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笑得眼睛都挤成一条缝,憨憨道,“呵呵,穿新衣服喽!”
莹莹爸只得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那日子就定在三天后好了。”我云淡风轻道。
莹莹妈连连点头,“好好好,都依你!”
安言昊和张莹莹全在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认为我是被人下了迷魂药。
吃晚饭时,莹莹妈对我的态度明显更好,不仅给我夹了一堆肉菜,还把张耀祖的零食通通塞给我,“多吃一点,你太瘦了,不好生养!”
我也不客气,当着张耀祖的面,把他的零食全部吃光。
张耀祖扁扁着嘴,差点哭出声来。
饭后,我强行把张莹莹拉到房间里,给她包扎伤口。
卧室的门一关,她就激动地开口,“你还回来做什么,难道你真想嫁给我弟弟吗?”
“他想得美!”我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我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龙冥渊破开封印,又不想露宿山林,要是不小心被你们村子里的人给抓回来,反倒失去自由。”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与其在山谷里风餐露宿,东躲西藏,倒不如找个地方好吃好喝睡上三天,养精蓄锐。
张莹莹甚是不解。
我从背包里翻出云南白药,向她调侃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张莹莹犹豫良久,还是在我床边坐下,缓缓脱下了衬衫。
白炽灯照射在那具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看到眼前的画面,使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瘦骨嶙峋的肩背上疤痕累累,新伤添旧伤,简直没有一块好皮。
从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甚至可以看出哪里是烫伤,哪块是鞭伤。
明明是个花季少女,衣服下却藏着让人动魄惊心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