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挑衅般地扬眉,当真伸出手,覆在他的腰间。
继而被他的大掌牢牢扣在头顶,骨线绷紧。
“别闹!”
他冰魄色的眸子里写满了难以置信,没想到我还真敢!
那张冷白如玉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昳丽得让人不禁心动,我鬼使神差般地亲了上去。
龙冥渊长睫颤了颤,拂袖重重关上了庙门。
之后的事情难以控制。
明明夜间温度已到达零下,我们两人身上却都弄得汗津津的。
他脱下我的棉衣外套,垫在蒲团上,然后是我的毛衣、棉裤、保暖内衣、秋裤,还有两只雪地靴……
东北的冬天气候太过干燥,导致脱我毛裤的时候噼里啪啦起静电。
他嗓音满是无奈,“你比苞米还难扒!”
我抿唇偷笑,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用光洁的额头反复蹭着他的喉结,轻声道,“这里不舒服,咱们回家去吧。”
我的脸皮还是没厚到那种程度,在他神像面前做这种事,多少有点放不开……
龙冥渊将我像考拉一样抱起,用缩地成寸回到奶奶家院子里,大步走入卧室。
屋里没开灯,月光似害羞般躲进了云层里,一室昏暗。
我看不真切,只感受到温热的呼吸从耳畔扫过,酥麻一片。
我的衣服在龙王庙里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他宽大的手掌覆在我腰间,长指像弹奏乐曲般,暗示性地轻捻。
“等等!”我猛然睁开眼。
“又怎么了?”龙冥渊的心魔险些被我激了出来。
我从他的怀里钻出来,翻身下床,在背包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个套子,递给他。
龙冥渊没在电视剧里见过这东西,拧眉道,“这是什么?”
我一本正经说道,“小孩嗝屁套。”
龙冥渊:“……”
“我现在已经觉醒了鹿灵血脉,咱俩不能再……得有点防范措施,万一中招,你总不能让我揣着崽去打沧逆吧?”我脸颊红透,声音细若蚊蚋。
他薄唇微抿,“这个……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