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北剑吗,可他不过是为了自保,做这个炸弹傀儡并不是冲我们来的,是为那个跟踪她的女人定制的。
为什么那个神秘女人把傀儡吊起来,炸药也没爆炸,我隔老远丢黄符去烧就炸了呢?
明明这么远的距离,炸药炸飞的物体谁也没殃及,偏偏可以不偏不倚的砸在狐倾婷的头上,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劫?
那个跟踪陈北剑的神秘女人又到底是谁,能在咕咕的眼前屏蔽气息,就这么来去无踪把我们甩得团团转。
但很显然,狐倾婷的伤与他们二者都没关系,是我。
是因为我的自私,是我怕对手跟踪我们,摸进赵灵儿的老家,怕他们伤害白诗涵,明明我们可以选择对此事无视,直接走雪谷中间去阴山的。
所以我为了保护白诗涵,害了狐倾婷,我想了许久,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后来,我想明白了,也许这就是与正道背道而驰,背叛祖师爷的第一个惩罚!
不管她赵灵儿有没有改过从新,她始终是一个有名的魔头,她的仇家始终不会因为她的金盆洗手而减少,但凡我站在了她的立场,就应该替她分担仇人的报复。
不知道坐在雪地里乱七八糟想了多久,缓过来后,起身就朝着李红韵离开的方向追,咕咕却拦住我,一直在对着我们来时的方向拱嘴。
我回头看了一眼,除了被血染红的那条路线,也没看见任何身影,可咕咕却大有一种让我回去的意思。
无力的想了想,这才“哦”了一声对李各方说:“你回去把我们的东西带上,行李可以不要了,那把刀一定要找到。”
“行。”李各方说完就走了。
“你去保护他吧,我怕那东西还蹲在林子里没走。”我对咕咕说了一句,随后弯腰驼背朝前面走。
咕咕没有犹豫,哧溜跟着李各方跑了。
看来大师兄对咕咕的恩情很重,连一把刀都让它如此重视,那一刻我好像觉悟了,一只畜生都那么重情义,我能因为赵灵儿的身份,放弃保护白诗涵吗?
要么从一开始就被这些后果吓退缩,当一个无情无义的缩头乌龟,要么,一条道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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